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胜者为王[快穿] 正月初八 5002 2022-12-05 09:24

  过于冷硬,总有种阴森森的寒气,身材偏瘦,有限的皮肉空间里全是劲瘦而蕴含变态力量的肌肉,捏起来硬邦邦的很没肉感。

  陈晟看着看着就靠了过去,蹲下身把脸贴在左轶枕头边,他掐起左轶的下嘴唇,啪地给他弹回去。

  现在瘦了之后更难看了。没劲透了。

  他没劲地、漫长地呼了一口气。温热的鼻息吹拂在左轶脸颊上,把他两排细弱的眼睫吹得直发颤。

  陈晟起身上床,往左轶身边一挤,隔着被子把这变态搂住了,老模样抬起大腿架他腰上。

  两个大男人把一张狭窄的病床挤得手足无缝,稍微往外挪动一下就能摔下床去。他将一只手臂也架在左轶低弱起伏的胸膛上,企图压死他得了。

  左医生以超乎常人的毅力坚挺住了压力,还是干尸一般死寂地昏睡。

  陈晟面无表情地近距离看了他一会儿,然后低头咬了咬他耳朵,“喂,变态……”

  “你有种现在醒,老子陪你玩跑步机,不踹你,想玩多久玩多久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他沿着那冰冷的耳郭,温热地舔了一圈,然后抬头看看。

  ——这变态还是没醒。

  变态最爱的跑步机都没效,晟爷很受打击。操了一声,他伸手摸进左轶裤子里,拽着那根大家伙使劲晃了晃,咬牙切齿地低声道,“你TM别是真脑瘫吧?长着这根东西还有什么用?老子给你切了喂狗!”

  命根子都被捏住了,左医生还是不为所动——或许已经在脑内努力挣扎,但是苦逼地还是醒不过来。

  陈晟烦躁地用牙齿扯着他纤薄的耳垂又咬了一口,耸动着身体将自己也裹进左轶的被子里,侧身骑在左轶身上,他将自己半勃的器官按在左轶大腿上。

  一手撑着床,另一手将左轶垂在外面的无力的手掌给拽了进来,强迫他握住自己的器官,他包着左轶的手,并且将两根阴茎按压在一起,一上一下地揉搓。

  互相摩擦的快感很快染红了陈晟的脸,他低低地粗喘着,低头舔了舔左轶干枯的唇角。

  ——光是舔这里,很没有味道,他不知道左轶为什么那么中意亲他这个位置。

  他本人喜欢深喉热吻,像一场侵略与征服,像要掏空对方的一切,吞入自己身体里。将整个上身的重量都压在左轶身上,他一手捏着左轶的下巴,狠重地吻他,另一手加快了速度,抚弄那两根火热摩擦的东西。

  “嗯……哈……嗯……”唇齿贴合着发出淫靡的水声,掺杂着他低沉的叹息。

  不够,这种单纯的摩擦很是不够。那天晚上争吵的时候,左轶说的其实没错,这些不是他最喜欢的那样……

  他喜欢那种胀痛的充实感、凶猛的撞击,仿佛连灵魂都要被撑裂被撞碎的迷乱与疯狂。他喜欢那种狂热膜拜一般的舔咬啃噬所带来的刺痛感,喜欢这人在他耳边失控的嘶吼,喜欢这人嘶吼着把一切都深深地狠狠地埋入他,在彼此狂乱交错的呼吸中,把整个灵魂都奉送给他……

  他喘息着牵着左轶的手指移到自己后面,那个淫靡的穴口微微开合着,无比饥渴地想要熟悉的火热与刺痛。他按着左轶的手指抠进去,那指尖的触感冰冷而无力,跟平时太不相同。他紧皱着眉头,下意识地发出失望的闷哼,眼神迷离地将脸埋进左轶胸口,他深深地将自己的手指也埋了进去。

  “唔……唔……嗯……啊……”指尖碾压着往更深处探,那里面很软,也很紧。跟他摸过的任何一任炮友都不同——他摸他们的时候可没有抠一下就自己跟着颤抖一下——内壁是柔韧而烫热的,紧紧地绞合着他的手指。他粗重地喘息着寻找自己的敏感点,不在这里,也不在这里……这变态平时都摸的哪里?!

  不行……够不到,一点都够不到,够不到他最痒的地方!

  他连腰腹都颤抖起来,跪骑在昏睡的左轶身上,浴火焚身却丝毫不得解脱,沮丧地在左轶肩膀上磨着牙,他啃着这变态的皮肉发出愤恨的闷吼催促,“唔……变态……给老子起来……快点……嗯……”

  太特么憋屈了!这要是平时的左轶,早狂性大发地扑上来按倒他了!然后在他得意的闷笑声中,仿佛疯狗一般啃着他的脖子、重重地进入他!把那根变异的东西捅进来,捅到最深,深得好像要顶穿肠子!

  然后那家伙看起来瘦得要死的腰就会有力地动起来!一发一发跟机关枪一样快速而疯狂!那家伙受了这样的引诱,一定会兴奋得要疯了,疯得连神智都没有!双手紧紧掐着他的腰,贴在他耳边狂乱地唤他,陈晟,陈晟,陈晟……陈晟……

  他终于在自己脱缰的幻想当中迅速地兴奋了起来,拱在左轶腰上的下体耸动得越来越快,抠抓着自己内壁的手指也完全失去节奏,开始胡乱地深入浅入地按压,模仿着交合的动作,“唔……嗯……快点……变态……啊……左……左轶……哈啊——!”

  他紧紧咬着左轶的肩膀射了出来!

  “哈,哈……哈……”高潮来得急促而孤独,他扣着左轶的肩膀兀自粗喘,皱着眉头,一点一点将自己有些微湿的手指从后面抽了出来。

  左轶仍是死气沉沉地躺在他身下,毫不自知自己错过了一场大好春光。陈晟喘息着用沾满白浊的另一只手摸索那根沉睡的大家伙——这变异种的熊玩意儿,由始至终都只是微微勃起罢了,一副真的废了的样子。

  “王八蛋!”陈晟凶相毕露地揪住了左轶的衣领,一把将他整个人都扯了起来,“你TM再不醒!老子……”

  他瞪了左轶惨白枯瘦的脸半晌,却什么都没有再骂出口。恨恨地把左轶“轻柔地”按回枕头上,他关了灯,掀开被子一抡大腿跨上左轶的腰,就这么睡了。

  ……

  左轶是在一片婉转清脆的鸟叫声中睁开眼的。

  窗帘拉了一半,床对面的白墙上一片绚烂温暖的阳光。

  左轶有些昏沉地看着明显拱起太多的被子,觉得全身都很沉重。

  还不单单是病痛虚弱的那种沉重,他根本喘不了大气,胸口被紧紧地压着,从腰到腿都沉得要死,连肩膀都被箍得死死的,唯一能活动的就只有手指和头。

  他转过头去,迎上一片温热的呼吸,陈晟沉静的侧脸近在眼前。即使他高度近视,视野昏暗,也能看见对方轻颤的短睫毛。

  左轶呆呆地看了一会儿,这才意识到架在自己胸口和腰腿上的是对方的胳膊和大腿。

  在家里睡觉的时候,陈晟睡熟了也时常这么拿他当被子卷儿骑。只是左轶脑子里的印象还停留在他们吵架那一段——陈晟不是应该气得要疯么?他得花上好多心思去追去解释,他当时又急又悔,又激动又懊恼,脑子一热,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  后来迷迷糊糊地好像听见陈晟的声音,在叫他名字,他挣扎着想醒过来……

  陈晟怎么会叫他名字,陈晟怎么会在被他再次粗暴对待之后、还这么紧地搂着他?

  左医生长睡初醒,思维能力十分缓慢,想了半天没想出来,反正只觉得高兴。高高兴兴地盯着陈晟的侧脸使劲看,他脸上还是那冰冷面瘫的神情。

  突然陈晟粗长的呼吸声一滞,然后猛地松开他坐了起来。

  “操!”他发出一声沙哑的诅咒,狠狠抹了一把脸,然后掀开被子自顾自下床,一边摸索着床头的手机一边自言自语,“几点了?!”

  他忘了设闹钟,可别睡过头了!

  “再睡会儿吧。”左轶在身后劝他。

  “你知道个P!”陈晟习惯性回骂道,一边骂一边低头把鞋给蹬上,随手把挂在陪护床的T袖拎起来,摸了钱包手机就跑去开门锁——他得赶回家煲新鲜的鲫鱼粥,那变态随时可能醒,那变态……

  ——卧槽!!

  跟着警铃声冲进来的小陈医生和实习妹子手忙脚乱地劝架,“陈大哥!陈大哥!可打不得啊!把凳子放下求你了!不行哎!枕头也不能砸!”

  陈晟一巴掌把弱鸡似的小陈医生给推开,抡着枕头指着左轶大骂,“你给老子等着!老子有的是账跟你慢慢算!”摔门走了。

  左轶僵尸一样奋力却又缓慢地往床下挪,被小陈医生拦住,“不用追了哎左医生!那是回去给你煲粥去了!来来躺回去,我们做个检查!”

  两个小时后左妈妈从省城赶了回来,看看儿子瘦成个干尸,又欣喜又心痛,“你现在既然可以挪动了,就来省城疗养!我给你转到最好的医院,还可以天天来看你。你妹妹也说想见……”

  “哐!”

  门被人狠重地踹了一下,陈晟拎着一大袋麦当劳走进来,脸色铁青地看了左妈妈一眼,随手把那袋麦当劳扔在床头柜上。

  MD,一回来就听见这死老太婆要拐他奴隶去省城,也不看看这变态现在脑门上顶着谁家的姓!

  左妈妈一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,你这像话吗!病人房间里不能喧哗!还有你给他拿的什么垃圾食品?!这能吃嘛!”

  陈晟“哐!”地将另只手里拎着的保温壶重重扣在床头柜上。

  “妈,”陈家左轶虚弱地解释,胳膊肘果断向着家长,“他给我熬了粥,麦当劳是带给小陈医生的。”

  左妈妈瞪着眼睛看看儿子又看看他那凶巴巴的姘头,病房里打扫得整整齐齐,连床单被套都被换了家里的款式,左轶身上也换了一套绵软合身的睡衣,一副被照顾得很妥当的居家模样。

  她终于泄了气,“算了我懒得管你!你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——没事就别打了!看见你们就头疼!”

  左轶追着她背影又喊了一声,“妈。”

  “还有什么!”

  “谢谢你,你来看我我很高兴。”

  左妈妈这辈子都没听过自家儿子这么肉麻过,愣了一愣又回过头,毕竟还是当妈的,商场拼杀了大半辈子,末了累了老了,终究是有点心软,叹着气跟他说,“你好自为之吧,我老了,以前没顾得上你,现在也没力气管你。不过他要是敢欺负你,你就来省城,在这穷破地方待着没什么前途,你小三十了,总要结婚生子……”

  “他很好,妈,你慢走。”左轶说。

  左妈妈一瞪眼!油盐不进你!恨铁不成钢地走了!

  陈晟追上去把门给锁了,回头就开始嘎吱嘎吱握手关节——闲杂人等都滚蛋了,老子来跟你算算总账,你TM压着老子发疯,用膝盖踹老子,把老子嘴巴咬出血,装死吓唬老子,害老子伺候你好几天……

  “粥好香,”左轶笑着说,“我闻着都饿了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“嗯?”左轶看着他突然变得很奇怪的神色。

  “……”陈晟觉得脑子里那坨东西割掉之后是有点变化——这变态笑起来都不僵硬了。

  不过顶着那印度阿三头微笑的样子实在太蠢,陈晟满腹嫌弃,连揍他都懒得。

  “活该饿,”他一屁股坐在陪护床上,“TMD睡了五天,怎么没睡死你。”

  左轶撑起身颤颤巍巍地要去捧保温壶,被陈晟不耐烦地按了回去。他熟练地调高病床床头,垫了两个枕头在左轶背后,再把床上方便桌给他架了上来,从柜子里拿出个大碗与一只大勺,开水烫了一下,保温壶里的粥倒了一半进碗里,啪地把碗扣在桌上——整个动作一气呵成。

  左轶老老实实坐在那里等开饭。这时候如果再给左医生一颗肿瘤,他能幸福地再爆一次血管。

  舀了一勺温热绵滑的粥入口,他另一只手伸向陈晟,唤他名字。

  陈晟凑过来,“嗯?”

  左轶把他手攥住,按在床单上。

  陈晟不耐烦地啧了一声,就势在床边坐下——也没挣开。

  屋子里一片安宁祥和,只能听见铁勺叮当碰碗的声音。

  守着左轶喝了半碗粥,陈晟自己也觉得肚子饿。他伸手去拿柜子上的麦当劳纸袋,却被左轶按住,“操,又怎么了?”

  “别吃那个,”左轶说,慢腾腾地把柜子上剩下半壶粥倒进碗里,他把碗推给陈晟。

  陈晟又好气又好笑,老子跟你喝什么病人粥,还喝你剩下的?“你自己吃吧,我嫌没味道。”自顾自地要拆汉堡。

  左轶按着他不放,另一手摸了摸他唇角新生的几颗痘痘,像是上火,眼睛也带着厚重的黑眼圈和血丝,像是几天没睡好了。

  左医生小心肝一阵抽痛,挣扎着就要下床,“我回去给你做饭。”

  “操!行了行了,”陈晟把他拉住,“少腻歪了,躺回去!我下楼打个盒饭……回来的时候如果没吃完,把你脑浆打出来!”

  正逢值下午班的曲医生前来探望,刚进门就听了这么一段对话。等陈晟气势逼人地走了,她坐在床边看左轶低头默默喝粥保卫脑浆,颇为感慨——该骂,该打!都这死样了还要爬回去给人家做饭?你这抖M抖得真是登峰造极!

  现实中其实吃着人家做的饭的左轶,被她语重心长地教育关心了老大一通,末了被她往背上欣慰一拍,“行,曲姐看着很不错,你这个,咳,朋友!你们俩好好过吧啊!我走了!”

  晚上陈晟熬了传说中的鸭血羹,味道十分诡异,左轶秉着气吃了半碗,实在没撑住。陈晟扬言不吃完就削他,结果在自己也试吃了一勺之后,绿着脸把它给倒了,楼下食堂给左轶打了碗白粥,搭三个大包子。

  左轶还有点反胃,有一勺没一勺地慢条斯理地喝粥,陈晟靠在旁边床上玩赛车。老式收音机里放着老歌。

  是谁,在敲打我窗……是谁,在撩动琴弦……那一段……被遗忘的时光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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