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胜者为王[快穿] 正月初八 5002 2022-12-05 09:24

  健身房,晚上到这里,二十四小时打你电话……”

  他突然发出一声痛叫,被陈晟掐着脖子举起来——是真像武侠电视剧里演得那样掐着脖子举起来——陈晟的手臂肌肉因为猛然承力而暴起青筋,而他脚尖狼狈不堪地在地面蹭动,试图找一个着力点。

  “你识趣点,不要逼老子动手。”陈晟森冷着脸道。

  “你……”杨真挣扎着仍要说话,“你有本事……弄死我……我就不烦你了……你弄死我啊……”

  陈晟眼里闪过阴鸷的光,一时大盛的戾气令杨真小腹颤抖、几乎抑制不住尿意,他感觉掐在喉口的手指收紧,呼吸困难,眼前一黑——

  然后陡然腹部剧痛!陈晟另一只手攥着烟冲他杨柳细的腰肢上狠狠一拳,他整个人跌飞出去,撞到走廊墙上,然后摔趴在地上,一阵头昏眼花,狼狈呛咳。

  “你嗑药磕坏了脑子吧?”陈晟冷道,“给老子滚,见一次打一次。”

  房门在杨真面前重重地关上,而杨真趴在那里,看着那扇他进出过无数次、但从来没有拿到过钥匙的、黑而冷硬的门,哽咽了两声,然后就开始眼泪噗啦啦地淌。

  他一边哭一边蜷缩起来,并且开始盘算今晚去哪里过夜,他的公寓里停了水电煤气,又冷又湿。

  他没有察觉到对面房间,铁门的猫眼上看出来的目光。那是陈晟家的隔壁,前一日刚搬来了新邻居,这个神情木然的男人站在门前,已经朝外看了很久,从男学员的依依惜别,到杨真的死缠烂打。

  然后光亮灭了,那男人拉下了猫眼上的小阀。

  4

  周五那天晚上天色不错,健身房面朝河面,平时泛灰的河面被火烧云镀了一层金鳞,走在窗边的所有人都染上了夕阳温暖的色泽。

  左轶站在窗边,俯身做热身压腿,一身冷肃的黑衣被堪称璀璨的残阳光辉包裹了进去,直起身来的时候,就像西方神话古老的宫殿里被镀了层金边的黑色神像。而落日的光芒太冶艳,掩埋了他木然而冷漠的脸,又给了旁观者一些温暖的错觉。

  同事对陈晟压低声道,“新来的?看着还不错,你吃过了?”

  陈晟低头绑着护腕,因为烟瘾上来了,所以有些烦躁,“这种东西他妈的吃着没趣,沾上还扯不下来。”

  同事笑了笑,“你说的那东西是杨真吧?人家对你可真不死心,昨天又来了一趟,跟他说了你不在,还是在门口等了两小时。“

  陈晟冷笑了声,没答他。

  那人悻悻道,“行了吧,你就没把杨真当‘东西’。你正眼瞧过谁?幸好我不是0,不然也被你搞死了。”

  正说着话,前台突然一阵喧哗。一个小胡子男人推开了阻拦的员工,大步闯了进来,迎着陈晟就是一拳。

  陈晟一偏头躲了过去,小胡子那一拳便直直地砸到刚才说风凉话那位同事脸上。这位同事虽然性子婆妈唠唠叨叨,却是位比陈晟还要虎背熊腰的健壮大汉,硬生生挨了一拳,脸都没偏一下,骂了声娘就准备回击。结果来者跳开一步,转头下一拳又奔陈晟去了。

  陈晟迎面用左手握住了他拳头,把他整条胳膊都拧得青筋暴露,皱着眉头钻研了一会儿对方的小胡子,确认没什么印象,于是右手一拳砸了过去,正中那张陌生的脸。

  乓一声重响,然后稀里哗啦一阵清脆。那人撞破墙上的落地镜,跟着一堆碎玻璃栽到地上。

  后面一女人追着跑进来,正好看见陈晟一拳揍飞了自己老公。这位小姐一点心疼没有,倒被行凶者的帅气潇洒迷呆了眼。愣了两秒,才记得尖叫。

  小胡子晕头转向地从碎玻璃渣里爬起来,一脸鼻血,冲着陈晟就要再战,被几个员工拦住——不是怕他打中陈晟,是怕他被陈晟再一拳揍死——撕心裂肺地怒吼大骂,大意是不要脸的健身教练勾搭他老婆,给他戴绿帽子,有本事当小白脸,有本事出来决斗。

  他老婆——正是前几日健身时主动示好惨遭拒绝的那一位——尴尬无措地站在那里,连上辈子的脸都要丢尽,几乎要哭着求自己老公赶快回去,别在这里瞎闹。

  陈晟冷面长身立在那里,听他唧唧歪歪大骂一通,只回了一句,不是对他,是对他老婆,“嫁了这种货,难怪你出来当婊子。”

  那女人愣了一下,一张俏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,“你说什么?!”

  陈晟没理她,转头对那张牙舞爪的小胡子冷笑,“老子对你老婆这种骚B没兴趣。别拿贱货当宝!”

  夫妻俩猪肝脸一双一对,相映成趣。

  闹闹腾腾半个小时之后,经理好说歹说把这二位的送走,一看破碎的玻璃,再看走得所剩无几的顾客,脸都绿了,回头就冲陈晟发脾气。

  “你的私生活我懒得管,但是不能影响公司业务!你自己算算这两年多少人来闹场子!全是你那些破事儿!陈晟!我告诉你,我受够你了!下次再有这种事儿,你……”

  他瞪着眼睛,原本是准备骂出些“你趁早给我滚蛋”之类的说辞,只是对上陈晟冰寒冰寒的面色,再想到对方优秀的业绩,那话噎了一下,就咽了回去。张牙舞爪了一会儿,恨恨地就走了。

  其它看热闹的同事纷纷散去,而无辜替陈晟挨了一拳的那位,留下一个“还是大哥你拽,经理都拿你没办法”的眼神,郁闷地也跑了。

  陈晟低头拆护腕,准备顺势提早下班。一回身,一个人黑压压地站在那里,木着脸问,“可以开始了吗?”

  原来是一直面无表情站在旁边看热闹的左轶。

  陈晟皱了眉,“你没走?”

  “约了七点到九点,现在七点四十了,”左轶木着脸道,“九点之后你要延时四十分钟。”

  陈晟冷笑着看他,觉得怪胎年年有,不是太出奇。重新绑上护腕,还真跟他算了延时。

  空荡荡的健身房一角,就他们两人对着沙袋练挥拳。

  拳套击在沙袋上的声音沉闷而深重,冰凉的汗水从左轶脸上淌下来,是他木然的面色上唯一的光亮。他专心挥拳,耳朵里听见陈晟夸赞,“爆发力不错。”

  陈晟很难得夸人,指导了他几个动作,研究了他一番,道,“你底子还行。打拳基本功很重要,但也要学会用巧劲。”

  他看着左轶在他指导下接连挥了几十拳,终于在听到最后一声击中沙袋的闷响时,挑眉冷哼了一声,算是言语简略的赞赏,“学得还挺快。”

  满头大汗的左轶停下动作,抬眼看了看他。目光很深,藏了很多东西。寻常人看了会觉得压抑。

  但陈晟并不关心他有怎样的复杂心绪,压根连看都懒得看。

  练习完毕,洗澡换衣服,出来已经十点多,陈晟拎着背包往楼下走。左轶一身笔挺西装,背影高而瘦削,站在人烟稀少的楼梯拐角处等他。

  陈晟从他身边路过,被他唤了一声,“教练。”

  刚一回头,沾了麻醉剂的纱布就捂了过来。

  陈晟一偏头躲过,刚要挥拳出去,就已经连人带包摔到了楼梯上,咚咚往下滚了一整层,腹部生痛,半个身体摔得近乎麻痹——左轶活学现用,竟然用他刚才教的那一拳,直接将他揍得滚下了楼梯。

  忍着周身剧痛,他一翻身跃起,顺手捞过背包向走过来的左轶砸去,然后挥拳直上。但是击过去的拳头竟然落了空,左轶闪到他身侧,扣住了他手肘的曲池穴和尺筋。

  对方一拧一按,他整只手瞬间钝麻脱力,接着整个人被扣着脖子向后仰倒,撞进对方坚硬的胸口。左轶一边捏住他脑后颈筋,一边慢条斯理地将那张沾药的厚纱布又捂了上来。

  头痛欲裂,每挣扎一下都听到后脑脊椎嘎吱作响,完全无法动弹。整个过程几乎没发出什么声响,也没有激烈的动作。他被制住各种恐怖怪异的地方,一身健壮肌理,各式搏斗技巧,毫无用武之地。

  这家伙绝对练过,刚才那些生涩,都他妈是装的!

  陈晟双目怒瞪,被捂住口鼻,肌肉紧绷了几十秒,动作渐渐小了下去,终于无声无息。

  左轶松开纱布,看了看毫无动静的他,判断他是晕过去了。于是俯身用力,扶起他沉重的身体。

  岂料刚拖拉着他走出一步,就被狠重的一拳砸中了脸庞,鼻梁上金丝眼镜登时飞了出去。

  半张脸迅速地肿胀充血,左轶捂着脸退后一步,看着大口喘气、满目杀意的陈晟。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不谨慎——常年健身的人,肺活量总是很大的。

  那么接下来就要难搞一些了,他一边想一边木着脸走上去,迎着陈晟的拳头矮了身,躲闪之后已经斜跨到了陈晟背后,拿捏着力道,一掌拍中了他的督脉穴。

  陈晟哼都没哼出一声就倒了下去。左轶跨前一步接住陈晟瘫软的身体,因为太重,还接连踉跄了几步。

  他小心翼翼地把昏死过去的陈晟翻过来检查了一下,他第一次有些忐忑,担心力道拿捏不准,把陈晟拍傻了。

  这很重要。傻了,就没那双眼睛了。

  陈晟看起来没什么事,只是突然被击中穴位,眼泪不自觉地淌了出来。冰冷的水珠湿了左轶一手。短短的睫毛被染得濡湿,黑扑扑的带着性感的阴影,配着微翕的挺拔鼻管,看上去像被雨淋湿的雕像。

  左轶手一颤,觉得这场面美得不像话。

  他谨慎地将麻醉剂重新捂到陈晟口鼻上,让对方再吸了一会儿。然后捡起自己的眼镜,拉过陈晟的背包挎到自己背上,弯腰扶起陈晟,走出楼去。

  他在人烟稀少的街上,打了一辆出租车,说这是自己喝醉的朋友,便直接坐回家去。

  刚刚搬来的新家里没有太多家具,房东留有一些简单的桌椅床,他自己添了几个柜子。左轶将陈晟半扶半抱的弄进卧室,丢上床。他退后一步站在床边,看着那高大的身躯——被楼梯角擦破的额头还带着血丝——萎靡地瘫软在自己床上,突然心跳快得抑制不住,无法言语的激动,像幼时第一次抓住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巨大螳螂,马上就可以将它的足和翅膀一根一根撕下来。

  陈晟是在屁股的剧痛中醒来的。麻醉剂与被击中后脑的双重作用,使他头痛欲裂,但那都比不上后面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感,像烙铁,沿途烫穿内壁,一点一点毫不迟疑地、匀速地往里探入。

  眼睛还未睁开,就听见呻吟声,嘶哑而痛楚。昏沉沉地随着莫名的动作而摇晃了一会儿,他才勉强能判断出,那竟然是自己的声音。他微微开合干裂的嘴唇,尝见唇角的血味。

  几乎是在尝见那铁锈味的瞬间,他的神智迅速地回复。不自觉的粗重呼吸声猛地一滞,呻吟声戛然而止,他赫然睁开眼,煞气逼人的目光投放到左轶的脸上。

  戴着镜片破碎的金丝眼镜、标准变态的脸,左半边脸还肿着,是他那一拳的结果。

  左轶几近痴迷地欣赏着他睁眼的那一刹那,享受着那双充斥着杀意与戾气的眼神停在自己脸上的瞬间。当然,这一切的美妙都无法从他木然的神情里体现出来——陈晟看到的,不过是一张变态瘫痪而冰冷的脸。

  陈晟一抡拳就要再砸上去,手却只是无力地晃了一晃。他听见铁链啷当的声音,十指颤抖着挣扎了许久,才能勉强握出拳头的形状。

  他喘息着,竭尽全力地要绷紧全身的肌肉,却毫无办法,他连手都抬不起来。

  “尼玛……你给老子……下什么药……”他咬牙切齿地道。每一句话都十分艰难,舌头疲软,每一个字都含着水——被他咬出的血液和他口中不自觉淌出的津液。

  左轶太满意他此时暴怒狠绝的眼神,他迎着那目光看回去,一边欣赏,一边用冰凉的手指揉按着陈晟的穴口,使劲掰开肌肉结实的臀瓣,把自己更深地埋进去,慢条斯理地道,“肌肉松弛剂。”

  陈晟的目光烧灼了火,那种冷意与杀意,放在平时,几乎能令与他对视的人战栗发抖。可是此时,在左轶的视野里——他周身赤裸,宽肩窄臀,健美流畅的肌理滑得好似金色的绸缎,双手与双脚被垫皮的镣铐与铁链死死束缚,成大字型拉扯着分开,大开的修长双腿间,是正被逼紧紧含住左轶凶器的穴口——用此时的姿态,再配以这种眼神,左轶也开始战栗发抖起来,不是因为害怕,而是因为难耐的激动与兴奋。

  “你妈逼……唔!”陈晟还要再骂,那个粗大的不成人形的东西已经狠狠地撞了进去,几乎将他捅个对穿!

  陈晟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满额都涨起青筋,剧烈的痛感令他浑身都激烈地颤抖与麻痹!他隔了约有两秒,才恢复神智,艰难地低头往下望——左轶正将整根祸害人的凶器缓慢地往外抽出。陈晟眼睁睁地看着那根至少有二十七八厘米的怪物,粗得他妈的跟马鞭一样的怪物!血肉模糊地从自己下面退出来!他被捅裂了,完完全全地捅裂了!他简直不能相信那种玩意儿竟然进得去!

  他身为圈内小有名气的纯攻兼纯渣攻,纵横花海十几年,黑洞菊花见过不少,却从来没见过这种马鞭黄瓜,尼玛重口味黄片里的黑人鸡巴才会长这样!

  左轶继续双手着力,掰开他即使被捅了好一会儿、也仍旧窄小难入的后穴。沾满了白沫与血丝的大凶器再一次缓慢地深入,陈晟眼睁睁看着那根青筋暴露的东西又没了进去,耳朵里几乎能听见自己内部撕裂扩张的裂帛声。

  裂帛只是幻觉。现实中,那是种滑腻而深沉的水声,就好像被缓慢但坚定地捅入细瘦针筒的粗大橡胶塞,带着滋滋的声响,一点一点深重地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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